【五太】怦然心动
拉郎预警
五条悟×太宰治同龄
校园pa
甜文（?）
私设如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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summary:
“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彩虹般绚烂的人。*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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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我不知道啊，他当时‘咻——’地一下就掉下去了，拦都拦不住。”
小林惠子头疼地看着面前的两个少年。
毋庸置疑，两个人在隐瞒什么，一个始终沉默，另一个胡言乱语。
太宰治，有点内向，但是除了爱看一些奇奇怪怪的书以外，是个没有任何缺点的孩子；五条悟，外向极了，虽然疑似校园小头目，但是应该也没有什么品行上的问题。
揉了揉抽痛的额角，小林惠子想下班了。她沉吟片刻，想了一个歹毒的招式，温婉的女人嘴角露出一抹奸诈的笑容，镜片反着光。
“这样吧。五条君你先回去吧。”她转头看向一旁的黑发少年，“太宰君留下来，我想问你一些别的事情。”
“好啊。”白发蓝眼的少年笑了，似乎并不担心的摆摆手，“那我就去打球啦。”
“咳咳……”小林惠子放柔了声线，注视着面前的黑发少年，“太宰君可以告诉我发生了什么吗？老师很关心你们。”
“……”回应她的是没有尽头的沉默，她几乎有些挫败了，心里想着要不今天就到这里吧，小孩不愿意说也没办法。
“……您不用担心。”少年清澈的声线泛着一种凉意，那双鸢色的眼睛像是能看穿人心，“是我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，没有人推我。”
“啊。”意料之内的结果，小林惠子想了想，还是追问了一句:“那么，太宰君刚刚为什么不说话呢？”本能的，她觉得还是有薄薄的一层纱笼罩在这个事件上。
“嘛。因为如果当着那个笨蛋的面说的话，他可能会误会老师怀疑他，然后徒增麻烦。”太宰治似乎有些无奈地摇了摇头。
“这样啊……”年轻的女老师突然意识到这个细微的问题，只是当时她认为以五条的性格不会在意——但是，为什么会不在意呢？
孩子的心就像水晶，纯净又易碎。
“太宰真的很细心呢，谢谢你啊。”小林惠子发自真心地感谢面前这个早慧的黑发少年，尽管对方平静的像是不在意任何夸奖。
“比起这个，老师还是担心一下自己的约会吧。你要迟到了哦。”少年的声音平静无波，手指指向办公桌上摆放的日程表，被标注出的约会时间非常显眼。
“什么?!”刚刚还温婉端庄的女人看了一眼手表，大惊失色。她拿起手提包下往外赶，走之前，慌忙地对着太宰治道谢:“谢谢太宰君你的配合，你是很善良的孩子呢。”
女人的高跟鞋声音已经远去，黑发少年走出办公室，被夕阳的光刺了一下眼睛，他抬手挡住了铁锈色的光，指缝间漏出的光洒在脸上。他轻声说了一句话。
“是吗。”
毫无疑问，这次自杀的选点也是大失败呢，不仅被同学看到了不说，还被路过的保安给发现了，然后湿漉漉地被拎出来，交接给班主任处理这件疑似“校园暴力”的意外事故。
那个路过的无辜群众，就是五条悟了。
下次又要换一个地方入水了呢。太宰治叹了口气，伸展了一下手臂，走过走廊，回教室拿书包准备回家。
夕阳的光流淌在教室里，窗户全是打开的状态，夏日特有的风溜进来，吹的桌面上的纸页轻微作响，一切都沐浴在光里，包括坐在讲桌上的那个人。
白发少年手撑在身后，侧过头看着他，眼眸呈现一种透彻亮眼的冰蓝，身上的白衬衫衣角被风吹起，很惬意的样子。
“太宰，你是在自杀吗？”少年清朗的声音直接问出了学校最顾忌的问题，同时也是班主任最担心的一种可能。
“啊。算是吧。”太宰治站在门口没有立即进去，似乎毫不意外五条悟在教室里一样，表情有些倦怠。
出乎意料地，五条悟没问为什么。
少年那双天空般的蓝眼注视着他片刻，漂亮的脸背对着窗隐在阴影下，显得那双眼睛更加灼亮。
“爽吗？”
“……啊？”太宰治眨了眨眼。
“自杀爽吗？”五条悟吐字清晰的重复了一遍，求知欲旺盛般盯着他不放。
“……”沉默了须臾，黑发少年唇角微微翘起，露出一个缱绻的，仿佛看到什么极美好的事物的笑容，语气斩钉截铁:“很舒服哦。”
“哦。下次能不能带我?”五条悟眨了眨眼，像是问一场篮球比赛一样随意，眼睛像闪着璀璨光芒的蓝宝石。
“……”一时间只有风和蝉鸣的声音，鸢色眼眸端详着面前的白发少年，像是第一次注意到对方，对上那双眼睛后又慢慢地移开视线。
什么嘛。是幼稚园的小孩吗。
“好啊。”太宰治意味不明地、利落地回答。
只要你别后悔就好。
于是太宰治回家的路上就多了一个小尾巴。白发少年好动又活泼，看见一条河就问太宰治入不入水，看见一座高楼就问太宰治跳不跳楼，两个男孩吸引了不少人的视线。
两人的组合实在太奇怪了，像是把一朵矢车菊种在沼泽边一样怪异又荒诞。
五条悟的眼睛太蓝了。
像是将宝石，火焰，天空和大海，还有矢车菊蓝色的花瓣揉在一起。这种澄澈又亮眼的蓝，简直像是把一个人放在烈日下炙烤一样。
于是在一次放学回家的路上，夏日的烈阳将石板晒得滚烫，空气都是闷热的，蝉鸣声聒噪。在五条悟愤愤不平地说着篮球比赛的结果时，他忍无可忍地跳进了河里。
冰凉的水没过太宰治的身体，让他在炎热的温度下得以喘息一瞬。在这一瞬间，太宰治感叹，变成一具浮尸顺着河漂流也不错。
但是五条悟没给他太多享受的时间，旁边扑通一声，伴随着气泡和被打散的水底涣散的光斑，他又看见了那双晴空般的蓝色眼眸。像是对着他示意，那双眼睛眨了眨。
太宰治仿佛听到了少年那清亮的声音:“治，怎么样？说跳就跳，我没骗你吧!”
怎么会有这样不合常理的人。太宰治闭上了眼，享受着在水底的窒息，感到一阵安心。
阳光透过水面折射到他脸上，明明暗暗像是花枝的剪影，被流动的水包裹着，却有一种温暖的感觉，于是太宰治发自真心地，带着渴盼死亡的笑。
五条悟在他旁边，几乎愣住了。太宰治在他印象里一直是苍白的，此刻却前所未有的鲜明，像是某种花期短暂的鲜艳花朵。有一种超脱了死亡的，盛开的美。
十四岁的少年睁大眼睛，突然想到了一句电影台词——
有一天你会遇到一个彩虹般绚烂的人。
当你遇到那个人的时候，你会觉得其他人只是浮云而已。
那部电影叫什么来着?
他的心脏漏了一拍，猛的呛了一大口水，还来不及重新吸气下来，模糊的视线里出现一双鸢色的眼眸。随后便被直接推上了岸，刚把水吐干净，就看见太宰治也爬了上来。
两个湿漉漉的少年躺在岸边草地上，大口呼吸着来之不易的空气。
太宰治转过头和他对视片刻，随后，苍白的嘴唇吐出几个音节:“……”
五条悟有些耳鸣，还残留着刚才呛水的后遗症，耳朵像是蒙着一层薄膜似的，什么也听不清楚，于是他凑到太宰治耳边大声说:“我——听——不——见——”
太宰治往旁边蹭了蹭，抬手捂住五条悟的两只耳朵，然后，轻轻一拍。
那层水膜像是被拍碎了，世界一瞬间变得清晰，蝉鸣，水流，呼吸，还有自己的心跳声。
然后他听到太宰治重复了一遍那个问题。
“怎么样？”
喉咙里还有呛水后的刺激感，身上的衣服也湿透了粘在身上，但是五条悟眨了眨眼，轻声回答:“……很舒服。”
暮色四合，夕阳橙红的光洒在河面上，一片波光粼粼。
两个少年湿漉漉地从草地上爬起来，回到桥上捡刚刚扔下的书包。
太宰治拎起地上的黑色书包，却看见五条悟的书包拉链半开，一本漫画书落在旁边，似乎是从里面掉出来的。
伸手想去碰的时候，猛的被五条悟摁住了指尖，白发少年似乎太着急了，压着他的手指有些用力，呼吸洒在太宰治耳侧，热度驱散了刚刚在水里浸泡的凉意。
“五条君，这是……恋爱漫画?”苍白纤细的手指点在漫画花里胡哨的封面上，粉色的花体字标题分外惹眼，伞下接吻的少年少女也都穿着校服，怎么看都是一本校园恋爱漫画。
漂亮的蓝色眼眸微微睁大，“哈?!肯定是被搞错了。我明明借的是一本少年jump漫画。”
太宰治不动声色地收回手，鸢眸像是洞察了一切般了然:“是这样吗。你这么着急的压住我，我还以为是你个人的爱好呢。”明明说着推测的话，但是眼中神色透露出来的信息，分明是恶趣味地陈述着事实。
“……”
水流声和虫鸣声掩盖住了五条悟微顿的呼吸声。
须臾，他松开手，像是挫败般移到旁边，眼睛转向旁边的石板，“好吧。是我借的。”轻松的语气下，白皙的耳廓一点点染上红意，垂头的样子像是一只被惩罚的猫猫。
“我只是……”他看着那本漫画，脸上第一次浮现一种犹豫的神色，“有点好奇。”
“好奇什么?”
白发少年眨了眨眼，眸中水色更甚，除了羞耻还有什么更危险更纯粹的东西在涌动，他的视线下移，看着太宰治浅淡苍白的唇，脸瞬间就红透了。
“好奇……接吻是，什么感觉……”这句话声音弱到几不可闻，像是挤出来的。
殊不知太宰治已经罕见地走神了。
少年白色长睫挂着还未干的水珠，像是眼泪一样具有迷惑性，像是银线坠着珍珠。
啪嗒一声。珍珠掉下来了。
太宰治伸手想要接住，却被抓住了手腕，对方温热的掌心贴着他冰凉的手腕，肌肤相贴传递着热度。
五条悟低头，侧脸慢慢蹭在那只苍白冰凉的手掌心，极轻柔的动作，漂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面前的人，吐息都喷洒在太宰治手腕上，炙热滚烫。
须臾，他吻了吻太宰治手腕内侧割腕后留下的疤痕，没有什么意味，就是下意识的动作，蓝色眼睛中是毫不掩饰的渴望:“治……你想试试嘛？”
其实刚刚的话太宰治都听见了，意料之中的答案，但是在对上那双纯粹的天空般的眼睛时，他没有选择推开那个缓慢靠近的人。向来习惯思考的大脑停滞了一瞬间。然后又开始运转为什么会空白那一秒钟。
明明想用嘲笑的语气说，你是小学生吗五条君。然后站起来直接走开的。
两人的唇贴在一起，柔软的触感。
少年一向平静若深渊的鸢眸微微睁大，为这个小心翼翼地试探似的吻。两个少年安静了半晌，都没有动作。
太宰治眨了眨眼，没感受到有什么奇异的感觉。抬起手想推开对方，开口道:“算……”了吧。
还没说完就被五条悟抓住了手指，然后被迫承受了一个青涩又潮湿的吻，口腔里的每一寸都被品尝过了，脸颊发麻，唇上火辣辣的像是被舔破皮了。五条悟才放开他。
“呼……”一时间，两人的喘息交杂在一起。他们都不会换气。
两个人对视了一眼，太宰治浅淡的唇色被吻的有些红肿，正在用手背降温。五条悟蓝色的眼睛蒙着层水雾，脸颊滚烫，他凑过来，小声问:“舒服吗？”
看了他一眼，须臾，太宰治摇了摇头。五条悟挫败地鼓起了脸，过了一会儿，声音放的更小了，几乎是气音:“……那再来一次?”
然后没等到太宰治回答，他又亲了上去。
蝉鸣声、流水声，夏日的风吹过树林枝叶晃动的声音，在这个吻里都逐渐褪去了，清晰的只有少年们如鼓的心跳声，热烈的宣告着不知名的情感。
在这样的声音里，他想起来了，那部电影叫怦然心动。
END
*出自电影《怦然心动》
其实五是因为班主任的拜托，然后加上自己的兴趣，才非要跟着宰一起自杀的，看文野的时候就会想，其实安吾和织田作都是很好的人，但是就像织田作说的那样，他一直看着宰处于黑暗之中，只是没有去涉足……但是——五条悟完全涉足且享受啊。
这篇的感情线:
太宰治→享受一个人自杀的快乐。
五条悟→享受太宰治的快乐。
甜吗(●'◡'●)？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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